从前有一个男子,到筑紫国去了,就住在那里了。
有一个女子在门帘里对另一个女子说:“此人是京中的色情家,又是有名的滑稽家呢。”这男子听见了,咏一首诗道:
此地河名染,渡河必染身。
我今来此地,染作色情人。
那女子回答他一首诗道:
河水虽名染,染衣不染心。
君心原已染,莫怪染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