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羽衣下诱人的柔香 4、欢愉的人生时光
又东南五十里,曰高前之山。其上有水焉,甚寒而清,帝台之浆也,饮之者不心痛。其上有金,其下有赭。
——《山海经·中山经》
在高前山上,有一条溪水,非常冰冷而又特别清澈,是神仙帝台饮用过的浆水,饮用了它就能使人不患心痛病。
这道溪流,是明显的女性柔美特征。这里仍然是女人的温柔诱惑,而非男人的懵懂、茫然与狂想。
这里所描述的是男人一生中最为美妙、最为欢愉的时光。如果一定要将这段故事讲出来的话,那么,美国大诗人惠特曼有一本《草叶集》,书中有一首诗,是这样开头的:“我歌颂带电的肉体……”就是因为惠特曼歌颂了带电的肉体,结果他的诗集遭受到了几乎所有国家的强烈抵制。
而这个故事,不过是惠特曼诗集的太古版本。这里要歌颂的不仅仅是“带电的肉体”,还有女性美丽的……身体部位,以及男人在这些美丽部位上所获得的快感。总之,这样的原始禁忌,每隔几百年就会有人再嚷嚷出来,我们应该是司空见惯了。只是嚷嚷的时候要小心,别让孩子听到……
此外,在《山海经》中,还有一个美丽的地方,隐喻着女性身体最柔美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