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辑 谁都不是天生的讨厌鬼 记住对方的尊姓大名
人对自己的姓名最感兴趣。把一个人的姓氏记全,很自然地叫出口来,这是一种最简单、最明显,而又是一种最能获得好感的方法。
弗莱去马棚里拉出一匹马来,那匹马关在马棚里已经有多天了,它被放出来后非常高兴,身体打转双蹄腾空,弗莱被马脚活活踢死了。
弗莱死后留给他妻子和三个孩子的仅是几百元的保险金。弗莱的大儿子吉姆才只有十岁,为了家中的生活,就去一家砖厂做工,他把沙土倒入模子里压成砖瓦。吉姆没有机会受更多的教育,可是他有达观的性格,使人们自然地喜欢他,愿意跟他接近。他后来参加政治,经过多年磨练后,逐渐养成了一种善于记忆人们名字的特殊才能。
吉姆虽然没有进过中学,可是到他而立之年已有四个大学赠予他荣誉学位。他当选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担任过美国邮务总长。
有一次,我专程去拜访吉姆先生,请他告诉我他成功的秘诀。吉姆只简短的告诉我两个字:“苦干!”
我对他这个回答,觉得他是在敷衍我,感到不满意,所以我摇摇头说:“吉姆先生,别开玩笑。您已经很成功了,不怕人和你竞争了。”
他问我:“你认为我成功的原因是什么呢?”
而我不加思索地回答他说:“吉姆先生,我知道你有一个特异功能,能叫出一万个人的名字来。”
吉姆对我说:“你错了!我大约可以叫出五万个人的名字。”
原来,在吉姆在一家公司做推销员的那些年中,他还担任了洛克雷村的书记,使他养成了一种记忆别人姓名的方法。
这套方法很简单。他每遇到一个新朋友时,就问清楚对方的姓名,家有几口人,做什么和对当前政治的见解。他问清楚这些后,就牢记在心里。下次再遇到这人时,即使已相隔了一年多的时间,还能拍拍那人的肩膀,问候他家里的妻子儿女,甚至于还可以谈谈那人家里后院的花草。
罗斯福开始竞选总统前的几个月中,吉姆一天要写数百封信,分发给美国西部、西北部各州的熟人、朋友。而后,他乘上火车,在十九天的旅途中,走遍美国二十个州,经过一万两千里的行程。他除了火车外,还用其他交通工具,像轻便马车、汽车、轮船等。吉姆每到一个城镇,都去找熟人做一次极诚恳的谈话,接着再赶往他下一段的行程。当他回到东部时,立即给在各城镇的朋友,每人一封信,请他们把曾经谈过话的客人名单寄来给他。那些不计其数的名单上的人,他们都得到吉姆亲密而极礼貌的复函。
吉姆早就发现,一般人对自己的姓名最感兴趣。把一个人的姓名记住,很自然的叫出口来,你便对他含有微妙的恭维、赞赏的意味。若反过来讲,把那人的姓名忘记,或是叫错了,不但使对方难堪,而且对你自己也是一种很大的损害。
我在巴黎曾经组织过一个讲习班,用复印机分函给居留巴黎的美国人。我雇用的那个打字员英文程度很差,填打姓名时自然就发生了错误。其中有个学员,是巴黎一家美国银行的经理,我接到他一封责备的信。原来我那个法国打字员,把他的姓名字母拼错了。可见,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是多么在意,而记住别人的名字又是多么的必要。
当我是苏格兰的一个小孩时,曾得到一公一母两只兔子,不久,我就有了一窝小兔。可是,我找不到可以喂它们的东西。但是我想出一个聪明的主意来。我跟邻近的那些小孩子说,如果谁去采小兔吃的东西,这只小兔就用谁的名字,来纪念他们。
这个计划,功效神妙,使我永志不忘。在做事的时候,这种方法往往能解决棘手的问题。
安德鲁·卡耐基要将钢轨售给宾夕法尼亚铁路局,这家铁路局局长是汤姆森。所以安德鲁就在匹兹堡建造了一个大钢铁厂,命名为“汤姆森钢铁厂。”
由此不难想象,宾夕法尼亚铁路局采购钢轨时,汤姆森会向那一家买?
有一次,当安德鲁和普尔姆竞争小型汽车、小客车业务的经营权。当时安德鲁负责的中央运输公司,和普尔姆所经营的公司,双方争取太平洋铁路的小型汽车、小客车业务,互相排挤,接连削价,几乎已侵蚀到安德鲁可以获得的利益。安德鲁和普尔姆都去纽约见太平洋铁路局的董事会。那天晚上,安德鲁在圣尼古拉大饭店遇到了普尔姆说:“晚安,普尔姆先生,我们两个人是不是都在作弄我们自己?”
普尔姆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安德鲁就说出自己见解,说出希望双方的业务合并起来,由于双方并不竞争,可以获得更大、更多的利益。普尔姆虽然注意听着,并没有完全相信,最后普尔姆问:“这家新公司,你准备叫什么?”安德鲁马上就回答:“那当然叫普尔姆皇宫小型汽车、小客车公司。”普尔姆那张绷得紧紧的脸,顿时说:“安德鲁先生,到我房里来,让我们详细谈谈!”就是那一次的谈话创造了安德鲁·卡耐基企业界新的奇迹。
人们都重视自己的名字,尽量设法让自己的名字留传下去,甚至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即使牺牲也在所不辞。很多人不记得别人的名字,只因为他们认为没有必要下工夫和精力去记别人的名字。如果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可能就会为自己找借口,说自己很忙。
可是,一种最简单、最明显、而又是最重要的获得好感的方法,就是记住对方的姓名,使别人感到自己很重要。无论是在政治上,事业上还是交际上,记住他人的姓名都是非常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