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辑 每个人都可以过得快乐 想一想你觉得最得意的事

我们生活中大概百分之九十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有百分之十是有问题的,如果我们想要快乐,只需集中注意力在那百分之九十的好事上,不去看那百分之十就可以了。

我们每天生活在美丽的童话王国里,但是,我们却看不见,感觉不到。为什么?

我认识哈罗·艾伯特好多年了,他以前是我的教务主任。有一天,他和我在堪萨斯城碰头,最后他开车送我到密苏里州贝尔城——我的农庄。路上,我问他是怎么得到快乐的,他告诉我一个我永远忘不了而且很有意思的故事:

“我以前常为很多事情而忧虑,”艾伯特说,“可是,1934年春天的某一天,韦伯镇西道提街上的一幕景象使我以后永远不再感到忧虑。事情发生的前后只有10秒钟,可是在那10秒钟里,我学到的关于如何生活的事情,比他过去10年里所学到的还要多。”

哈罗·艾伯特在韦伯城开过两年的杂货店,在那两年里,他不单是赔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借了债,花了7年的时间才还清。艾伯特的杂货店刚开了一个礼拜就关了门,当时他正准备到工矿银行去借点钱,以便到堪萨斯城去找一份差事。艾伯特就像一个一败涂地的人那样在路上走着,完全丧失了斗志和信心。突然之间,看见迎面来了一个没有腿的人,坐在一个小小的木头平台上,下面装着从溜冰鞋上拆下来的轮子,两手各抓一片木头,撑着地让自己滑过街来。艾伯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眼光遇个正着。那个人对艾伯特咧嘴笑了一笑,并且对他说:“你早啊先生,早上天气真好,是不是?”

艾伯特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富有。

他对自己说:那缺了两腿的人都能做到的事,当然我也能做到。他立刻觉得自己的胸膛已经挺了起来。本来只是想去向工矿银行借100美金的,可是现在他有勇气借200美金。本来他打算到堪萨斯城去试试看能否找份差事的,但是,他现在相信自己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现在,我在浴室的镜子上贴着下面的这几句话,好让我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时候能够读到:

人家骑马我骑驴,

回头看看推车汉,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有一次我问艾迪·霍根伯克,当他毫无希望地迷失在太平洋中,和他的同伴在救生筏上漂流了21天之久时,他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什么。“我通过那次经历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他说,“如果你有足够的新鲜水可以喝,有足够的食物可以吃,就绝不要再抱怨任何事情。”《时代杂志》有一篇报道,讲到一个军官在关达坎诺受了伤,喉部被碎弹片击中,输了7次血,他写了一张纸条给他的医生,问道:“我能活下去吗?”医生回答说:“可以的。”他又另外写了一张纸条问道:“我还能不能说话?”医生又回答他说可以的。然后他再写一张纸条说:“那我还得担心什么?”医生回答:“你为什么不问自己:‘那我还有什么担心?’”

生活赋予我们的事情,大概有90%都是对的,只有10%是错的。如果我们要快乐,我们所应该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在那90%对的事情上,而不要理会那10%的错误。如果我们想要担忧,想要难过,想要得胃溃疡,我们只要集中精神去想那10%的错事,而不管那90%的好事。

你和我,每一天,每小时,都能得到“快乐医生”的免费服务,只要我们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所拥有的那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财富上——那些财富远超过阿里巴巴的珍宝。你愿意把你的两只眼睛卖1亿美金吗?你肯把你的两条腿卖多少钱呢?还有你的两只手、你的听觉、你的家庭?把你所有的资产加在一起,你就会发现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绝不会就此卖掉,即使把洛克菲勒、福特和摩根3个家族所有的黄金都加在一起也不卖。

可是我们能否欣赏这些呢?啊,不能的。就像叔本华说的:“我们很少想我们已经拥有的,而总是想到我们所没有的。”世界上最大的悲剧在于,想像的痛苦可能比历史上所有的战争和疾病来得多。

约翰生曾说过:“能养成习惯看每件事最好的一面,真是千金不换的珍宝。”

我得提醒各位,说这句话的人可不是职业性的乐观主义者,事实上,他二十几年来深受焦虑、饥饿、穷困之苦,终于蜕化成为当时最著名的作家与评论家。

罗根·史密斯的一句话中包含了许多智慧:“人生有两项主要目标,第一,拥有你所向往的;然后,享受它们。只有最具智慧的人才能做到第二点。”

你想知道如何把在厨房洗碗的琐事变成令人兴奋的经验吗?推荐你读一读达尔所著的《我要看》!

这本书的作者是一位几近失明五十年的妇人。她写道:“我仅存的一只眼上布满了斑点,所有的视力只靠左侧一点点小孔。我看书时,必须把书举到脸面前,并尽可能靠近我左眼左侧的仅存的视力‘区域’。”

但是她并不打算接受怜悯,也不想享受特别的待遇。小时候,她想和小朋友一起玩游戏,可是看不到任何记号,等到其他小朋友都回家了,她才趴在地上辨识那些记号。她把地上划的线完全熟记后,成为玩这个游戏的佼佼者。她在家自修,拿着放大的字体的书,靠近脸,近得睫毛都刷得到书页。她修得两个学位:明尼苏达大学的学士及哥伦比亚大学的硕士。

她开始在明尼苏达州一个小村庄上教书,到后来却成为南达柯达州一个学院的新闻文学教授。她在当地任教了十三年,并常在妇女俱乐部演讲,上电台节目谈书籍与作者。她在书中写道:“在我内心深处,始终不能祛除完全失明的恐惧。为了克服这一点,我只有对人生采取开心甚至天真的态度。”

1943年,她已经五十二岁,却发生了一项奇迹:极富盛名的梅梅育医院的一项手术,使她恢复了比以前好四十倍的视力。

一个全新的令人振奋的世界展开在她的眼前。即使在水槽边洗碗对她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她写道:

“我把手伸进去,抓起一大把小小的肥皂泡沫,我把它迎着光举起来。在每一个肥泡沫里,我都能看到一道小小的彩虹闪出来的明亮色彩。”

你和我应该感到惭愧,我们这么多年来每天生活在一个美丽的童话王国里,可是我们却视而不见,吃得太好确不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