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汉德克所著的《形同陌路的时刻(精)》包含汉德克三个剧本《不理性的人终将消亡》《形同陌路的时刻》《筹划生命的永恒》。书中,各种人物轮番登台亮相,他们在这个中心相互碰面,相互妨碍,共同组成群体,然后又使之解体。在作者充满寓意和讽喻的笔下,这个包罗万象、千奇百怪、最终变得昏暗的世界舞台或许就是汉德克所感受的现实世界的微缩。
彼得·汉德克
彼得·汉德克最重要的代表作,一部继承了歌德、黑塞以来的德语文学传统,具有漫游者气质的成长小说。刚结束中学的学业,20岁的奥地利青年菲利普·柯巴尔放弃了和同学一起去希腊的毕业旅行,决定前往斯洛文尼亚寻找他失踪二十多年的哥哥。他随身带着哥哥留下的农学院笔记本和斯洛文尼亚语—德语词典,凭借这两样东西,柯巴尔发现了语言在叙述、转换现实中的魔力。穿越斯洛文尼亚之旅,实际上也是柯巴尔追寻祖先踪迹,发现民族和传统,寻找自我的历程。
彼得·汉德克
◆彼得·汉德克(当代德语文学巨擘,孟京辉、史航、牟森“愿效犬马之劳”的大师,毕希纳奖、卡夫卡奖得主,文德斯最爱的作家,耶利内克追随的偶像)重磅力作,向着圣山的方向,向着精神故乡。◆故乡是一个什么地方?我们想念故乡,却宁愿漂泊在他乡。我们离乡,然后寻找故乡。故乡不会还在老地方,也许在从来没有到达的方向。模糊的故园风景,缓慢的归乡途,汉德克的这本《缓慢的归乡》是你手边最好的读物,这是一本回到故乡的地图,带你归乡,尽管这条路对你来说再熟悉不过。本书包含汉德克两个中篇小说《缓慢的归乡》《圣山启示录》。前者的主人公索尔格来自中欧,是一位地质学家,在靠近北极圈的的阿拉斯加进行地质研究。在工作中,孤独笼罩了他,使他迷失了自我,他意识到欧洲才是他的精神故乡。后者继续了前者的主题,描写了第一人称“我”两次前往普罗旺斯的圣维克多山,追寻法国印象派画家塞尚创作足迹的朝圣之旅。《缓慢的归乡》描写了一个自我疏离的男人与他粗糙麻木的灵魂之外的世界不断变换的关系。——《科克斯书评》毫无疑问,汉德克具有那种有意的强硬和刀子般犀利的情感。在他的语言里,他是最好的作家。——约翰·厄普代克汉德克是活着的经典,他比我更有资格得诺贝尔奖。——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彼得·汉德克
《痛苦的中国人》具有鲜明的汉德克风格,以近乎挽歌式的深情描写和无所畏惧的正义良知,展现出一个不同于主流媒体的南斯拉夫和塞尔维亚,既有文学上的探索和实验,也有政治领域的思考和立场,是全面了解汉德克的思想和风格的不可错过的作品。《痛苦的中国人》收录了汉德克的四部作品,包括小说《痛苦的中国人》和三篇游记,即《梦想者告别第九王国》《多瑙河、萨瓦河、摩拉瓦河和德里纳河冬日之行或给予塞尔维亚的正义》和《冬日旅行之夏日补遗》。在《痛苦的中国人》中,作为一个出现在主人公梦境中的神秘的陌生人,“痛苦的中国人”一再成为主人公竭力克服内心痛苦的隐喻;三篇观察和游记则标志着汉德克一个新的创作时期,也体现了他面对欧洲剧烈的政治动荡所表现出的无所畏惧的正义良知。这是一部极具识别性的彼得·汉德克作品:包括场景、氛围、声音和张力,……那些不由自主地被小说、诗歌,奔放的想象力和富有思辨性的幻想所吸引的人们天生就是汉德克的读者。——《出版人周刊》毫无疑问,汉德克具有那种有意的强硬和刀子般犀利的情感。在他的语言里,他是最好的作家。——约翰·厄普代克汉德克是活着的经典,他比我更有资格得诺贝尔奖。——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彼得·汉德克
◎ 一场回归语言本质的冒险◎ 一个在焦虑和孤独中渐渐迷失自我的人◎ 维姆·文德斯同名电影原著小说◎ 维姆·文德斯最爱的作家;200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耶利内克追随的偶像◎ 本书为小说集,由四篇小说组成,包括《守门员面对 罚点球时的焦虑》《监事会的欢迎词》《推销员》和《一个农家保龄球道上有球瓶倒下时》。在标题故事《守门员面对罚点球时的焦虑 》中,主人公布洛赫是一个当年赫赫有名的守门员。一天早上,他莫名其妙地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因为他以为自己被解雇了。他毫无目的地在维也纳游荡。他偶然犯下了一桩命案。他乘车来到边界上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匿起来。他在报纸上看到了通缉令,最后驻足在一个守门员前,注视着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扑住点球。在小说中,汉德克以其他对语言文字精准的执念,以外在连续事件的极为细微的描素,传达约瑟夫•布洛赫注意力的偏差现象,小说中带有一股侦探悬疑的气氛。◎ 每一个句子都极美好,句子排列的顺序突然会变得引人注目。这就是我喜欢这本书的地方。一个句子如何从这处流向他处。那种写作的精确也足以给我拍片的灵感。——维姆•文德斯◎ 毫无疑问,汉德克具有那种有意的强硬和刀子般犀利的情感。在他的语言里,他是最好的作家。——约翰•厄普代克◎ 汉德克是活着的经典,他比我更有资格得诺贝尔奖。——埃尔弗里德·耶利内克◎ 在当代以自我发现为主题的写作中,汉德克是最好的。——《纽约时报书评》
彼得·汉德克
本书由两部小说组成,包括《无欲的悲歌》和《大黄蜂》。《无欲的悲歌》是以一位51岁家庭妇女自杀的报纸报道开始的。叙述者“我”立刻要义不容辞地撰写自己母亲那“简单而明了的”故事。在对这个女人命运的回忆中,她那受制于社会角色和价值观念的生存轨迹自然而然地展现在读者眼前。母亲出生在一个天主教小农环境里,接受的是无欲望、秩序和忍受的道德教育,她最终依然无法逃脱社会角色和语言模式对自我生存的毁灭,于是自杀成为她无可选择的必然归宿。作者以其巧妙的叙事结构和独具特色的叙事风格表现了母亲生与死的故事,其中蕴含着一种启人深思的愿望,一种值得向往的生存,一种无声质问社会暴力的叙述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