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望目送母亲出去,他动了一下,立刻显出疲惫不堪的样子,仿佛支持不住,臂肘撑在枕头上。
若望 明天,我再同玛丽亚一起来,就说:“是我呀。”我一定能使她们幸福,这是显而易见的,还是玛丽亚说得对。(他叹口气,半躺下)唉!我真不喜欢今天晚上,一切都那么遥远。
他完全躺下,又讲了几句话,但是声音细微难辨。
若望 对呢,还是不对呢?
他身子动了动,便睡着了。舞台几乎笼罩在夜色中。长时间冷场。房门推开了,两个女人拿支蜡烛上,老仆人跟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