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余年来,这位“愁容童子”如同孤独的骑士一般,从位于地理和文化意义上的边缘地带的森林出发,手执用拉伯雷、莎士比亚、但丁、鲁迅、萨特、渡边一夫、布莱克、 巴赫金、山口昌男等作家、诗人和学者的文学思想与人文理想锻造而成的长矛,发出“包孕着巨大希望的恐怖的叫喊”,对沿途一座座大风车:战后令人感到徒劳、无奈和窒息的墙壁;以天皇制为顶端的封建体制以及无所不在的封建意识;通过自己的残疾儿,原子弹轰炸下的广岛、长崎的死伤者,尤其是南京大屠杀和奥斯威辛集中营的遇难者,从而意识到的人类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笼罩着世界每一个角落的核武器阴影;人们在追求消费文明的过程中不断被异化的灵魂;试图修改和平宪法第九条以为日美军事同盟铺平道路,在日本复活超国家主义乃至军国主义的右翼政治势力;美国的单边主义和先发制人攻击的野蛮政策为世界和平与人类文明进程带来的巨大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