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集,以冒渎不恭的轻佻手法,提出对生命本质最沉痛的质疑。在《搭车游戏》、《谁都笑不出来》、《爱德华与上帝》等篇章中,将那些乐于认真思索的玩笑,以奇思异想为始,以灾难告终,而性爱游戏和权力常是最关键的中心主题。他说:“要是真的给自己下个定义的话,我会说自己是个享乐主义者,被错置于一个极端政治化的世界。”在三十岁前,我写过好几类东西:主要是音乐,但也有诗歌,甚至有一部剧本。我在多个不同的领域工作·——寻找我的声音,我的风格,寻找我自己。随着我的《好笑的爱》的第一个故事(写于一九五九年),我确信“找到了自我”。我成为写散文的人,写小说的人,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什么人。那时候,我深深渴望的惟一东西就是清醒的、觉悟的丑光。终于,我在小说艺术中寻找到了它。所以,对我来说,成为小说家不仅仅是在实践某一种“文学体裁”:这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睿智,一种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