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个人虽然谁也着不见谁,但两个人都同样的为生死之事而担心不已!
到了这时候。尹九郎才觉得有够呆的,既然与珊瑚在一起,为啥米不提醒珊瑚早早回去勿回岛,别留在这里同敌人拚命,太划不来了!
就在二人各怀心事,疙骂在心的时候,突然闻得一声沉喝,道:“悟净,悟心,你们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仔没有?”这声音很粗,是个大男人的声音——立刻,珊瑚倾耳细听,附近,那少年和尚,道:“海施主,没有看到呀!”
那粗声又道:“难道他们没进庙里?”
“真的没有呀!”
一声尖尖的叱骂:“哇操!一定是逃了!”
这声音珊瑚立刻就知道是“五毒婆子”林小小的!
林小小又来了,而且她那十二哑童也采了。
十二名哑童被打落水中,只不过这十二人都有在水中逃生的本事,一个个爬上岸了!
那粗声又道:“悟净,悟心,我可要告诉你们,那两个人可是咱们老龙帮的大仇家,老帮主等着剥他二人皮呐,如今由段爷陪着林婆婆齐来,就是非拿到他二入不可,你们如果看到他二人去那里,绝不能隐瞒,小心自己的脑袋——”
那少年和尚的声音,道:“梅爷,我们逢生过节时,者龙主的赏银,老龙主那么厚待我等出家人,我们怎会不帮助自家人呢?梅施主,确实我们没有看到两个啥米一男一女的少年仔!”
林小小的声音传来,道:“看来那两个俗仔真的进了,依我看,说不定逃回傲龙岗去了!”
姓海的咬牙道:“失去捉那小畜牲的大好机会了!”
林小小道:“真气人,昨夜已被我捉了去,偏就遇上那批盗贼,气死我也!”
一个声音十分铿锵的道:“老夫自洞庭远道而来,真想见识一下傲龙岗的武学,可惜小予失约了!”
上面传来这对话声,地下的尹九郎与珊瑚听得十分清楚,只不过两个人被困得宛如肉棕一样,难以动弹,口鼻也蒙着布巾,但同对话声,却莫宰羊是怎么一回事——终于,上面传来一阵足音,足音渐去渐远,不旋踵间传来一声关门声,便闻得那少年和尚笑道:“太好了,太好了,师兄,太好了!”
“佰心,别兴奋过度忘了自己,当知坯有那查埔,要怎么处置,好像要赞上一番手脚丁!”
少年和尚的快乐声音道:“容易的很,师兄,今夜二更天,我把那男的背往清水断崖,从那里将他抛入黄河中,一定神不知鬼不觉的了!”
另一个声音笑笑,道:“是个放生的好所在,哈……倒是要辛苦你了,师弟!”
尹九郎想破口大骂,但他说不出声音……
附近又有了声音,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查某,就算老通城所有的查某算算,也找不出这么水的查某,两位师弟,我们要好生的侍候她了,哈……”
这是在说珊瑚,当然。黑暗中的珊瑚也听见了!
珊瑚与尹九郎不一样,她不打算骂,她在动脑筋找机会!
她也相信她可以拽到逃生的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尹九郎好像还睡了一觉!
珊瑚不曾再睡,她一直在想办法!
她不但要救自己,也要救尹九郎一她不能叫尹九郎死,因为她还要带尹九郎回勿回岛——真有够固执的查某囝仔!
终于有了动静,好像一阵“喳喳”之声,立刻有一道光线照进来!
珊瑚吃惊的看到自己竟然坐在一张大床上,床上面还有棉被之类的东西!
床的另一边,有一个木架子,也可以叫条桌,上面放置着一座欢喜佛——那佛像两尺高,怀中女子半眯眼,一条大腿翘在佛爷的肩头上,柔嫩的酥胸裸露,光滑可爱。栩栩如生,令人看了心之为动!
珊瑚并未心动,但她觉得恶心!
光线之下,尹九郎却是滚在地上一隅!
他也看见了,他也看见珊瑚,也看到一条桌上的欢喜佛像!
他忿怒的想起来,只不过他根本就动也不能动一下。
那少年和尚先走到珊瑚面前露齿一笑,伸手在珊瑚嫩颊上摸了一下!
珊瑚老神在在。没有躲。
她还笑。两只眼眼一眯!
少年和尚一怔,只见另两个和尚走进来了!
“悟心,装袋子以后由悟禅你们二人扛去清水断崖,五里路一个人吃不消的!”
叫恒心的少年和尚笑遭:“大师兄这种事可得慢慢的做,轻轻的来,不能过份的勉强,只一尝到甜头,还怕以后不痛快的顺我们的心?”
那叫悟净的笑道:“大师兄我个中老手也,你二人快快的去,早早的回来,我们一同参欢喜佛,上极乐!”
“哈!”
三个少年和尚互相拍肩头笑了!
好大的一个麻袋,那么快速的往尹九郎的头上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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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九郎口中发出“呜呜呜”声音,更把头左右闪着,只不过他仍然逃不出两个少年和尚的摆布,投有闪几下,便被悟掸抓牢他的双肩,由悟心把大麻袋套在他的身上了!
尹九郎仍然在麻袋里挣扎!
珊瑚也急了,她也在发出“唔唔”声,好像她有一肚手的话要说似的!
她当然没有机会说,因为那惜净站在她身边一副得意的邪恶笑着。
珊瑚也笑,因为想以笑来换取悟净解开蒙住口鼻的布巾,只不过悟净根本不甩!
甚至悟心与牾禅已扛起尹九郎的时候,他也未多看上一眼,他只是镇淡的道:
“天黑走小遭,路上有人间,就说庙里化缘弄的食粮!”
悟净的话,好像很有权威似的,悟禅已笑道:“大师兄放宽心,安啦!”
悟心也笑道:“大师兄,等我们回来大家一齐欢乐,那才有意思呐,哈……”
两个少年和尚顺着甬道上的灯光往外面走,却又闻得悟净遭:“等一等!”
惜禅扛着大麻袋,问道:“大师兄,啥米代志?”
悟净道:“往河中抛下去之前,先用石块打,重重的把这小字的头打烂了,再往断崖下抛去,我们不要这小于有活的机会!”
惜心笑道:“那一回出过事了?放心吧!大师兄,咱们办事总是干净俐落,不带哆嗦!”
于是,两个少年和尚扛着大麻袋中的尹九郎,朝着庙后的山道上走去!
月仍然是圆的,大地却一片银色中,宛似带着几分血腥。
尹九郎在麻袋中,大叫冤枉不已。想不到白己以青衣社少主之尊,会死在几个少年和尚手中,可是朋沟里翻船,卡实有够糗的。
他也听到那叫大师的,要在抛下他的时候用石头先砸烂他的脑袋,这人可算毒辣至极了!
尹九郎在少年和尚的肩头上,他拚命的扭动着身子,因为他不想被人把他的头砸烂了。
他在动,是想把手与双足换个方向,他也想着自己万一能够在麻袋中挣脱绳子,那就好极了!
他拼命的挣扎,却发现一点机会也没有,他真的山穷水尽了!
尹九郎相着自己的危难,便立刻又想起珊瑚,自己嗝屁珊瑚也将活不成,也许……
也许,珊瑚比自己更惨,她要承受这几个少年和尚的蹂躏了!
尹九郎也想到,他与珊瑚二人,一旦死在这几十少年和尚之手,只怕青衣社的也想不到,他会死得这么逊。
如果珊瑚真是来勿回岛,当然,勿回岛也想不到珊瑚是死在这个少年和尚手中!
一旦到了那时候,勿回岛就会找上青衣社,而青衣杜当然更会找上老龙帮,于是,天下武林便特有一场浩劫了!
尹九郎几乎已挣扎得满身是汗了!
他觉得好像走了好长一段路,终手,他被人重重的撑在地上!
尹九郎双手抱住头,因为他明白背他的人要用石块砸他的脑袋,而且还要砸烂他的头,然后再摔落河中!
他隐隐约约的听到河水隆隆声响!
黄河的水,总是会发出轰隆声,像闷雷一般吓人!
尹九郎以为距离黄河不远了!
果然,一个少年和尚,道:“二师兄,你背!”
二师兄当然是悟心!
来时是悟禅背的,他背了好长一段路!
悟心道:“三师弟,你的力气又不少,这证明你的武功又精进了,能一口气将这小孩子背了四里路!”
悟禅道:“我幂得都快断气了。”
尹九郎这才宰羊要换人背了。
他觉得有人抓住麻袋子,连他的裤子一齐抓着一甩,便又悬在另一个人的背上。
尹九郎在悟心的背上更加不舒服。他几乎是歪着脖子,抵着双足是不能稍动。
只能任由背着一袋米似的,上下颠簸着一他的骨头几乎就快折了!
月色更亮了,使树林的影子也倒在银光里。
黄河的水声更响了,就好像天将塌下来似的!
“轰!”
这一声不大,但却令麻袋中的尹九郎几乎岔气一悟心摔下肩来了!
尹九郎明白,自己就要回苏州卖鸭蛋了!
是的,他就要头被砸烂抛入清水崖下的黄河了!
尹九郎想哭,如果他能大哭,他一下会目屎汉成阿哩!
有人说:不到黄河不死心——尹九郎已到黄河岸。他却不死心,他实在不想死!
他乃是青衣社少主啊!他怎么会想着自己如此快的就要死呢?
他非死不可了!
“三师弟,快呀!去找块右头来,先砸烂这小子的人头,快去找!”
只不过那悟禅找了半天,他骂道:“娘的,这悬崖上连一块石头也找不到!”
悟心也骂道:“娘的,是光秃秃的不见一块石头,这地方还阴森森的!”
悟禅道:“常听有人在这儿自杀,就好像南京附近的燕子矶一样,有人在此跳黄河呢!”
悟心叱道:“快去找一块呀!说鬼话干什么?”
悟禅在草地上摸了一阵,道:“怎的,没有一块石头,气死我了!”
便又闻得悟心道,“有了,有了,你过来!”
悟禅走近悟心,道:“二师兄,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把这小于抛入黄河!”
悟心道:“不用找石头了,我们两个抓起这麻袋,高高的举起,重重的抛下,抛他个七八十来下,准会把小子摔成肉酱,比砸烂他的脑袋还过瘾。”
悟禅笑道:“比砸脑袋还高招,的确!”
麻袋中的尹九郎听得很清楚!
他不但想大哭,也想叫救命,只不过他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他只能拼命的扭动!
那种人性本能的抗,也是尹九郎最后的垂死挣扎,只不过他仅仅能把麻袋动着,反倒令两个少年和尚发出嘿嘿的笑声。
“看,这小子不想死呀!”悟禅说着。
“他当然不想死,那有人会想去死,这小子还有个那么水的姑娘,他更不想死!”
悟禅笑道:“垂死挣扎也没用了!”
悟心道:“来,抓起来”
悟禅道:“摔!”
“嘭!嘭!”
两个少年和尚。四条有力的胳臂。抓起麻袋一丈高,用力的往石崖上摔着!
麻袋中的尹九郎又手抱紧了头,却仍然被掉得死去活的岔子,又被掉得逆气冲脑门,他就快昏死了!
“嘭!嘭!嘭!”
他又被摔了六七次,那悟心道:“听听看,还有出气没有?”
尹九郎似乎听到这句话,他立刻摒息着,他甚至瘫成一堆的不动了!
那悟心屹吃笑道:“便是石头也被摔成粉了,这小子没断气才怪!”
悟禅笑道:“比用石头砸烂他的脑还有意思!”
两个人笑着站起来了!
两个少年和尚又抓起了麻袋,当然准备把麻袋中的尹九郎抛入滚泼的黄河中了。
“我的名字王小七,家住老通城河西,今天我把你害死,欢迎你找王小七,陪你同去地狱门——”
这声音是悟心的——他好像是在念红,当然佛经上是不会有这么一段的!
然后——“一、二、三,抛!”
尹九郎被抛向丈外的清水悬崖卞面了,月光下,一团黑呼呼的东东直往河中落去!
“二师兄。你每次害人之后,总是那么几句话,这系按怎?”
吃吃笑着拍拍手,悟心道:“三师弟,害死的人变成厉鬼,只会找那个害死他的人索命,我不想厉鬼找上我,便说自己是卫小七,叫那厉鬼去找工小七,我岂不是太平日于好址了?”
悟掸笑道:“真高明,叫厉鬼去找王小七,哈……”
他笑着,又道:“世上那有王小七,厉鬼永远也找不到害他的人子,哈……”
他只笑了一半,便反问道:“二师兄。如果这世上真有个叫王小七的人,那会按怎?”
悟心道:“那就算王小七衰尾吧!哈……”
两个人来时重,去时轻,勾肩搭臂的往老龙庙走回去了,而且走的还真快!
他们要回去参欢喜佛,当然走得快!清水崖下面,月光照木到的黑影里,就那么靠了一艘双桅快船。
这条船不应该靠在这儿的,因为这儿根本未曾靠过船,这儿的岸边都是石头。
只因为船上的人没有一个会掌船,河水到这儿打个弯,船头一偏“抛错”了。
这件事还是天将黑时才发生的,船本是要停在老道城附近的黄河渡口,却在这儿卡住了。
“八宝寨”归顺“青衣杜”,“伏牛七煞”七十哥们也就跟着投降了。
尹在山这一套还真管用,把这批凶神恶煞弄得伏伏贴贴,死心为青衣社卖命。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伏牛七煞”虽然纳入了正统组织,但还是抛不开那调调儿,喜爱粉味。
一个火气正旺的查埔郎,若是说不找查某发泄,这种查埔不是有毛病。准是心里变态。
老大“血里红”佟大雄,有他的“小白菜”,可就不扰“蕃茄”“萝卜了,其他要可役有固定户头,不得不出来打野食。
“神箭”成万里憋不住,来到了“怡红院”。
单嫖双赌,办这款代志,当然不能“大锅炒”,再奸的哥们,就不闹个面红耳赤,也必很尴尬。
那三盏大灯上分别三个大红字:“怡红院”“。
成万里走到灯笼下抬头在里瞧,院子里花团锦旗,正大厅边连厢房,雕梁画栋落地门,有两处门窗打开来。
三大张圆桌上摆满了好吃的,客人世不少,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位美娇娘侍候。
“哥俩好呀!五魁首,三星高照呀八匹马……”还有人大叫着猜拳行酒令。
成万里拍珀一身的灰尘,整整衣缀,晃了进去。
便在他刚刚绕到边厢廊,迎面来子一个青衣社小帽龟奴,哈着腰走来问道:
“爷!您找那位姑娘?”
成万里一块银子塞过去,道:“你拿着,给我找你们这儿卡水当当的查某碚陪我!”
龟奴的手真快,那块碎银子不见了,他矣哈哈的道:“爷!您跟我来。准没错!”
成万里也笑笑,道:“如果真的长得卡水,我另外有赏。”
龟奴道:“我得先问问大爷您,高矮胖瘦黑白老小,您喜欢的是用那一型的呀!”
成万里低声道:“啥米款的都无所谓,听说你们‘怡红院’有四大名角,随便那一位都行。”
龟奴嘻嘻一笑,道:“爷,卡实厉害,这内幕您也知道了!”
成万里道:“当然是慕名而来,听说这四大名角均属上等货色,想一亲芳降还排长龙候班哩!”
龟奴一点头,道:“爷!您随我来!”
成万里立刻紧跟上。随着龟奴到了第三进大晚内,左面转弯—小厢房,龟奴手一指,道:“到了,爷!您……的……”
他又伸手子!
当然,这种人棺材里伸手——死妻钱,明里要,暗处也要一份。
成万里一声低笑。又是一块银子塞过去。
那龟奴这才去拍门:“小兰,你开门。”
“呀”的一声门开了,成万里的目睫金亮亮,真是胭指水粉,有够水的查某。
这小兰姑娘长的美,如今艟上挂着笑。未开口先就一口贝齿露出来。
龟奴指指成方里,道:“小兰,这位是大客商,二十大车的山货靠了行,你看这位大爷,人有人貌,财有财照,你只小心的侍候着,少不了你的大把银子压箱底。”
成万里疙想在心:“这王八操的,乱七八糟唬人家,真不是玩意!”
小兰冲着成方里一笑,低声谴:“爷!您请进”
成万里进了门,龟奴把门轻轻拉上了。
成万里几乎要打喷嚏,因为小兰房中那股手香味,比夜来香还浓。
他站在桌边仔细的看,一对香枕鸳鸯被。衾衣绣帐雕花床,便桌椅板凳也是光亮亮的朱红色。
妆台上的大镜子,上面还放了许多胭指花粉。
就在这时候,门外那龟奴已敲门笑道:“来了!来了!”
只他手托一个小木盘,里面四样小菜一壶酒,也统统摆在桌上。
手是,他笑着站在成万里面前。
成万里一瞪眼,道:“是不是又要小费?”
小烂撤嘴一笑,道:“爷!是这样的,您是初来此地,您玩一次,银子十两,住上一夜,加一倍,您……付帐!”
成万里道:“明儿早上我多付!”
龟奴笑笑道:“爷!这是我们这儿规矩,明早大伙正睡觉,谁还等在门外收银子,您体谅!”
这话不错,这龟奴也挺会说话,其实,他可要直接了当的说“明天客人溜了怎么办”?
成万里伸手,从怀中摸出四锭银子放在龟奴本盘上。
龟奴转身就出门去,小兰也把房门关上了。
她的动作很自然。回眸一笑,道:“爷!您请坐呀!”
成万里点点头。拉过一张椅子下来。
小兰移近黄鼠狼,道:“爷!我为您斟酒。”
成万里一笑,道:“免遂里(别客气)你也坐!”
小兰挨着成万里身边坐下,贴得很紧,为成万里把杯子里斟酒,这才轻声道:
“爷!您贵姓?”
“成,成功的成。”
“成爷是做生意的?”
成万里笑笑,岔开话题道:“小兰,你我先干一杯,按怎?”
“成爷!我敬您!”
成万里一饮而尽,笑道:“小兰。你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很秀气,好听。”
小兰立刻双目一红,她低下了头。
“你怎么目睫一红?”
“黄爷,名字是我爹起的,可是,我再也看不到他老人家,我好无奈……”
她拭泪,成万里却在咬牙!
他瞪眼问道:“为啥米?”
小兰抬头,道:“家乡旱灾我们父女来此投亲未遇,我爹却又得了一场大病,一病不起,就这样走了,我一时没有主意不得不卖身,草草把爹安葬了……成爷,咱们不说这些了,您来,不就是找快乐吗?”
她再为成万里斟上酒,笑盈盈的把身子贴近成万里,笑的好甜,成万里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小兰果然变子个人似的,温柔的侍候成万里。
—壶酒喝了一大半,盘中的菜也吃了些,成万里忽然道:“小兰你来此地多久了!”
“快一年了,唉!是我的命不好……”说到这里,忽又改口道:“是小兰不好,惹成爷不高兴子!”
“当初你卖身银是多少?”
“一百两!”
“他奶奶的,一百两银子,就让人折腾成这样?……”
小兰苦笑笑,道:“成爷!别说这些扫兴的代志,成爷花了那么银子,还不是找快乐,来,我陪成爷上床。”
成万里也不拒,替成万里宽衣解带,然后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就躺在大床正中央,见成万里仍站在床前,不由把一双美眸瞟过来:“成爷!来呀!”
成万里一看床上,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小兰的下半身,只见她玉腿修长,而且富有弹性,真是美腿一双。
于是。成万里坐在床沿上了。
小兰伸手将成万里拉压住自己身上。
成万里已经快爆炸了,他原本就是来发泄的,但听了小兰身世后,不由起子怜悯之意,因此迟迟未采取行动。
但是,小兰已开始行动了。
她把小口凑上去,就温柔而又亲密的亲吻着成万里全身。
把成万里爽得低声呻吟。
成万里这时候什么也不想了,他抱紧小兰。
小兰主动的和他合为一,在上面动了起来。
他被小兰在上面一阵狂坐,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叫人家姑娘老坐在上面,于是抱起小小兰,就看床边他换了个姿势。小兰吃吃一笑,两腿举得更高了。
成万里也不加思索,拉开了架势就发动了攻击。
一轮强烈攻势,小兰已开始“喔喔”低叫起来了。
也不知顶了多少次,直到他酒气退,怒火熄,才感到背脊猛一凉,好一股热泉流了出来。
小兰又是“哟”的一声,立刻配合着抖起来。
女人只要一抖,男人就有着满足感,不少男人喜欢征服女人。
成万里有征服敌人感,但没有征服女人心理,他在清醒之后急忙从小兰身上爬起,怕压坏了人家。
当小兰替他清洗时,突然问道:“小兰!如果有人愿意为你赎身,你愿不愿意离开这里!”
小兰幽怨的叹了一声,道:“谁愿意要我这种残花败柳?”
“话不能这样说,看人看后半截,赎身银需要多少?”
“大概三五百两买进,跟他赚子一年,还要三五百两,简直是人不吐骨头……”
“爷!吃他们这行饭的人,是‘藤条在手中——不管亲戚朋友’,只能怨我命苦……”
“好吧!你也该歇息了,刚才也挺累的。”
小兰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还受得了,成爷,您先歇过了,我侍候您另一种姿势,您一定喜欢。”
“好了,别管我,我已酒足饭饱,玩够了。”
“您……成爷!二十两银子呀尸成万里嘿嘿一笑,道:”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又何必认真计较!“
“这样您不觉得太吃亏吗?”
“吃亏就是占便宜,知足才能常乐。”
“真是‘牛皮灯笼一看不透’,成爷原来是个大好人?”
“到这儿来的会是好人?真是爱说笑!”
“话不能这么说,偶而玩玩也没什么,‘食色性也’,本是人之常情嘛!”
成万里没有说什么,开始穿回自己衣服,小兰一愣道:“成爷!您生气了?”
“没有。”成万里一边穿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小兰手里,道:“这是五百两银票自己去办赎身手续,然后找个合适的对象嫁了。”
说完,扭身走出了厢房,等小兰追出来,成万里早已不知去向了。
二更天。
有个光头大汉站在船尾正撒尿,他的脑袋真光亮,发着闪光油光光的亮,果然成了“秃子跟着月亮走,沾光了”!
只不过这人尿了一半,左边上游一声“噗嗵”。吓得他一元捶捶,水花四溅,一个大麻袋落在水中,旋即又冒上水面来了!
“我的乖乖,这是啥玩意?”
他的声音大,当然也很粗,早把他身后的一个黑汉叫来了:“啥米?”
“你看看,快漂过来了!”秃头汉指向水面。
“大麻袋,里面有东西!”
“绝不会是银子!”
“你按怎宰羊?”
“如果是那么一袋银子,早沉入水底了!”秃子顺手抓起一支带钩竹竿,就在大麻袋漂来的刹那间,立刻用钩子把麻袋钩到船边。
“快呀!黑炮,抓上船来看看呀厂那个叫”黑炮“的黑汉弯腰伸手只当提,便将麻袋提上船来了。
秃头的汉于放下竹杆,先是笑着搓搓双手,道:“虽不是银子啥米的。也—定是财宝,我说黑炮,你没听人家常说,天上不会掉下银子来,天上却会掉下富贵来,说不定这就是咱们的富到了呀!哈……”
他开始找麻袋的袋口……
黑汉呵呵笑道:“发财梦一场空,秃手,小心爱木成财,遇上毛神(鬼)。”
秃子找到了麻袋口,他匆匆的打开来,月光之下吃了一惊,他大叫:“他娘的老皮,是个人呐!”
“人?”
附近又过来两个大汉,那秃子已抓出袋中的人。对刚走来的大汉,道:“老大,你看看,这会不会有人谋财害命,把这人往河中摔呀?”
那个叫老大的已往下低头看——他越看越吃惊,立刻伸手把蒙住口鼻的布巾打并来!
“啊!”
好长好长一声喘息,尹九郎还真长命,他竟然还有那么一口气在!
那位老大立刻大叫:“老七,快呀!去弄个灯光照照,看看这人伤得按怎况!”
就在他的吼叫声中,另一人已自船舱中带来一盏灯走到船边,他把灯照在尹九郎的面前一尺远。
左右看,上下照,尹九郎在灯光的刺眼中,他睁并眼睛来了!
他是那么的一副可怜相,只不过当他看清面前几人之后,腔都绿了。
尹九郎大叫着一当熬在心中大声叫——真是衰尾呀!怎么会遇见了他们?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以为自己这一回嗝屁定了!
只不过当他正自暗中衰尾的时候,突听得一人拍手大叫,道:“是你,你是青衣社少主!”
尹九郎只得点点头,道:“你们,你们是‘状牛七煞’吧!我没救了,任你们宰割吧!”
他又缓缓的闭上子双目,好像等着挨刀子似的!
有些无奈的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就是他这种死人况。
于是,他的话却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笑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正面一人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少年出英雄,不愧是青衣社少主,我兄弟打心眼里佩服!“不错,他们正是“伏牛七煞”,那位秃子仁兄也正是“担山秃子”魏勇!
他们在接疏了这艘船之后,七个人着手掌舵往老通城渡口,不料逆流中七个人不会控制船速,就那么在这清水断崖下搁浅了!
虽然船搁浅,却也鬼使神差的救了尹九郎的一命!
“快,弄碗酒来,让少主先暖暖身子!”
尹九郎一脸呆相。怎么对他们的仇人如此相待?
酒来了,尹九郎也不客气的灌了下去!
“快呀!把少主抬进舱中,有干净的衣衫,先替少主换穿上……他娘的,这可是投入门下建的第一件大功呀!快!”
于是,两个人抬起尹九郎,匆匆的进了船舱中,这时候,“担山秃子”魏勇吃吃笑对“黑炮”李怀德,道:“黑炮,虽说天上不会掉下银子来,这比银子还古椎,操他娘,等弄了清楚是那个王八蛋害咱们少主,找他去,等把代志一井办妥,咱兄弟在青衣社算是露脸了,哈……”
这话不错,能救了青衣社少主,这件功劳岂能算小?
尹九郎想起了“八宝寨”的丁老八,便立刻想到了,也许“伏牛七煞”几人也已投效青衣社子!
想到这里,他试问桂连良,道:“你们好像加入本社了,是吗?”
桂连良笑笑,道:“少主,也是老当家的慈悲,你看看这条船,不就是青衣社的吗?”
尹九郎伸头四下看,他试着站起来,虽然全身被摔得骨节也快散了,但他被摔得紧紧的抱住头部,总算保住小命。
他点点头,道:“不错,这条船正是青衣社的,各位也许同丁寨主一齐加入的吧!
桂连良道:“不错,就在八宝山寨前的峡谷中,我兄弟被老当家收归了,少主,你这是……”
尹九郎忽然“哎呀”一声,道:“害了了!”
桂连良道:“干嘛惊成这款?”
尹九郎道:“快,我要去救她!”
他咬咬牙,又道:“我要杀光那几个秃驴!”
桂连良道:“怎么一回事?”
尹九郎道:“来不及告诉你们了,快送我上岸!”
桂连良道:“也不必急在一时,少主,我兄弟这条船不能动了,我们由此登悬崖怎么样?”
若在平时,尹九郎早就飞身上崖了,他现在很疙,因为他全身疼得很,一时之间还使不出劲!
他叹口气,道:“我在被那两个和尚撑卞河之前,先被他们在地上连摔十多次,以为把我摔嗝屁,才将我抛入河中的……所以……”
桂连良几人听了,都破口大驾!
“血里红”佟大雄粗声骂道:“操他娘,比我们的手段还狠几分呀!”
“大开碑”双手骨节格格响,骂道:“有够混蛋,那个俗仔和尚,老子饶不了他们……”
桂连良道:“少主,你先别急,船上有的是绳子,我们先是四个人登到崖子上,用绳子将你拉上去,你看怎么样?”
尹九郎道:“各位,这件功劳我会对我娘说的,少说千两银子会立刻送到各位手中……”
“担山秃子”魏勇拍着脑袋“吧吧”响,笑道:“天上掉下银子呀,有够爽!”
于是,桂连良与佟大雄,李怀德,司马洪四个人腾身跃上崖,他们有月光下往清水崖上攀登而上,不到二十丈的断崖,很快的便到了崖上面!
长长的一根绳子垂下来了!
魏勇,田庄与成万里三人忙将尹九郎原来的麻袋装上,把绳子拴牢麻袋,守在下面看上面的桂连良几人把尹九郎拉上崖。
“伏牛七煞”的家伙便又由麻袋提上清水崖,尹九郎不能走,他由几个人轮流背。
尹九郎心念珊瑚,他要几个背他的人尽快的跑,可把几个人累坏了!
只不过是累了些。但这件大功是跑不了啦!
“伏牛七煞”也是人物,但因授命准备袭击老龙帮,他们才上了船,如今又在陆地上,一个人又生龙活虎!
老龙庙的和尚便要衰尾了!
把尹九郎郎摔落中之后,悟心和悟禅两个人跑得快,三五里路做三五步的功夫便回来了!
二人推开庙门,随之紧紧的关上庙门,魔魔蹭蹭的直进一间小客房的门里,然后又把房门关紧,这才在一道假墙上用力推,但闻“咔”的一声响。墙边忽然出个地道!
悟心已低声的道:“大师兄,我们回来了呀!”
地道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叱,道:“你敢!”
“哈……天地上男女,男剐女温柔,你着我如此阳刚,难道不觉得心痒?你千万不能如此呀!”
便在这时候。地道的一边直速暗门推开了!
室内一盏好亮的灯,照得两旁雕像,好像起了动颤似的!
原来,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着着男女交合的游戏。
“情天雨露”、“横摆元宝”、“跑马穿杨”、“狮子爬岭”、“扯旗志庆”、“仙人带鼓、”花下乘凉“、”花底插鞘“……等等。
姿势互异,番不相同。
这些欢喜佛的交媾姿势,花样翻新,前所未见,一个个雕得玲珑活泼?奇形怪状,妖宏百出,令人目眩神迷,欲念顿生。
中央另矗立着一尊高大的神像,但却塑薯人的身体驴的面孔,可能是传说中武则天的驴头太子吧!
阳贷坚挺,长约二尺,怀中抱着一个美艳女神,正在与云布雨,做着交媾动作。
这个神像脚下,环绕着几名裸体少女,玉腿横陈,酥胸毕露,芳草如茵,王润臀圆,桃源洞口,骊珠在望,蠕动收缩,一览无遗。
那些裸体少女。一个个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腾饥渴,张口仲臂,仰首求欢,期待着雨露滋润。
欢喜佛由西藏喇嘛传入,据野史载:雍和宫中最多(雍和宫即为雍正皇帝作大阿哥‘太子’时的府邸,登基后,念西藏喇嘛之功,就将雍和宫作为喇嘛庙了)。
听说有的开动机关,四肢还会动,参起众喜禅来,有声有色,就像真人在缠绵交媾似的。
为哈米有这么多示范欢喜佛?乃是让皇上能熟练这款代志,—旦如皇后大婚时乃能正常“操作”。
灯照着欢喜佛,也照大床边一个赤裸的大光头和尚,正拨着他那个吓人的东西,对着床上衣已被剥掉的女子作科学研究的表现!
大床上的女子,当然是珊瑚。
她已泪流满面,舌头伸出口外边,上下牙齿咬着,好像快要咬断舌头的样子。
悟心嬉皮笑脸道:“别怕!这不过多一份体验人生,我们会给你精神上的慰藉,和肉欲上的满足,只要你喜欢啥米,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调,珊瑚听得几乎要吐血。
但是,悟禅又紧接着道:“追求性的满足,孔老夫子都承认:”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
语音一顿,又遭:“为性欲而求生,为生活而生存,同样的是人生乐趣,出家人那有不知道享乐的道理,不过,只是装傻罢了。”
珊瑚听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武功尽失,她会拿刀一块一块的割他们的肉。
悟净继续道:“姑娘,要体验人生,无妨去实地体验一下,要宰羊,我们也是人呀!有灵魂呀!”
于是,悟心与悟禅二人挨到床前了!
悟心口水立刻慌出口外,道:“哇!好丰满哦!”
他伸手要抓,但珊瑚尖声,道:“走开,你们这些禽兽!我立刻咬断舌头,看你们能得到什么!”
她的嘴唇已有鲜血,当然是咬伤了她自己的舌头,却也吓得悟心收回鸟爪子,急急的道:“不可以,不可以,水成这款的查某,死了实在可惜!”
悟净光溜溜的全身发热,道:“我已劝了她很久,啥米话也说尽了,只可惜好就是不听,这可怎么办?”
悟掸立刻将条桌上放置的欢喜佛抱到大床前,他像是讲解的对急怒交加的珊瑚,道:“姑娘啊!你仔细的看,我佛如此慈悲的对这位查某表现出爱抚的样子,难道你不动心?人非草木呀!姑娘……”
他好像要哭的样子,却又显得急躁不安的样子!
便在这时候,那悟心突然拉过赤裸的悟净,道:“大师兄,我们有的是时间,大家共商良策,一定能使她顺从我们!”
“啥米良策?”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倒是你们把那个小子,可妥当的抛入河中了?”
他这话当然是说的指尹九郎!
珊瑚立刻静下心采仔细的听!
悟心吃吃笑,道:“大师兄,干这事又不是头一回啦!当然安啦!”
他得意的又是一声笑,道:“我同悟禅师弟二人。在未将那小子抛入河中之前,先就是一阵子猛力往地上摔,即使石头也撑成粉,然后就那么双手往河中猛一抛,我二人这才回来,哈……”
悟净点点头,道:“干得好,哈……”
大床上,珊瑚尖声道:“你们害死青衣社少主,准备嗝屁吧!”
悟净笑道:“为你自己担心吧!美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天下有谁会想到是我们出家人干的?还有你……”
他突然拉住悟心与悟禅,道:“你们可知道这查某是谁吗?”
“谁?”悟心和悟禅同时问。
悟净道:“她说她是勿回岛的小姐,哈……勿回岛,武杯世家,江湖盟主,哈……你们相信吗?”
悟禅惊讶的道:“勿回岛的查某?师兄,咱们骑虎难下了!”
悟禅道:“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勿回岛……”
悟净点头,道:“只要干净俐落,不着痕迹,勿回岛又怎么样?闪一边啦……”
他再次看看大床上半裸的珊瑚,那一身白净的宛如粉妆玉琢的躯体,实在够吸引人的了!
悟心想了一下,道:“大师兄,看来只有求其次了!”
悟净道,“我只因为求其次实在没意思。才苦口婆心的想说服她,不料……噢……看来也只有求其次了!”
三人一眨眼,立刻召来原先在巨大神像下为裸女少女。
那女的发出蔷笑,笑的好浪,好媚!
瞧!这女的好像迫不及待,双腿翘得高高的,真是骚得可以。
别小着悟净,东东虽然不大,却很有技巧,只见他把“小萝卜头”慢慢提起,又缓缓的放下,这是引诱女人情欲上升的最妙技术。
悟净非常了解,这个伎俩。
果然,女的娇喘嘘嘘,显得舒服,但又觉得这样“无济于事”,需要悟净来一次疯狂大进击。
便在这时候,悟净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干活”了!
女的显然非常满意,低声呻吟,叫个不停。
两人紧抱曹做着“床上运动”。
中间,悟净沉声道:“浪货,行!里面也动了。”
女的似乎不甘示弱的笑嘻嘻,道:“我们是‘鞠躬尽痒’呀!设得叫大师您不快乐。”
“那就把你三十二大件,七十二小件全使出来好了!‘”哟!我们那有这种本事呀!只不过一点床上侍候大师的小手艺。““别客气,就让我领教吧!”女的吃吃地笑了。
她笑的很好听。银铃似的笑声甫起,抱得悟净更紧了。
于是,男的不动了。
于是,男女二人都不动了。
女的在动,她的小嘴像是鱼吸水,花房像是“工蜂”做巢,从悟净微微闭上眼睛,就可以想得到。
闭上眼睛,便是在享受着美味与快感。
显然,女的“要塞地区”正呈现“外驰内张”之势,看似不动,实则比动还来劲。
于此同时,悟心、悟禅也向其他女郎发动了攻势。
三人在珊瑚面前与云布雨,大妻欢喜样,目的用以诱引珊瑚。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他们不相信珊瑚看了会无动于衷。
可是,心如止水的珊瑚,不但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三个和尚互视一眼,摇摇头,看来,只好采用悟净建议:“另想别法”了。
啥米方法。
大概是他们对付顽固查某的另一种手段!
不错,那悟净只以眼角瞟向悟禅,便缓缓的坐在一张石椅上。
那悟禅立刻走近大床边,他低声的道:“姑娘,你系按怎想不开呀?你是个查某嘛!早晚少不了这回事,何必太认真计较?”
“呸!”
珊瑚一口血水吐上悟禅的面,却见悟禅有备猛一挥,一件东西抚过珊瑚的面—
—那是个细管子,就在抚过珊瑚的同时,一撮粉状物已洒在珊瑚口中,便也不自觉的被珊瑚的口水化入腹中了!
于是,珊瑚的面色红了!
她的面似桃花样,但神志却渐渐的不清了!
她好像喝醉酒似的昏过去了!
于是,悟净移坐在床边上了!
他并不马上采取行动,他报温柔的在抚弄着珊瑚的酥胸,口水直直流。
悟心也在猛哈得要死,他还去摸珊瑚的嫩面!
三个人开始陶醉了——陶醉在淫荡的世界里,那悟禅就抱着欢喜佛在不停的吻着。
“轰!”
这声音来的猛,好像老龙庙要塌了!
“轰……叭……嗵!”
紧接着连声的响个不停,好像有人在拆庙了!
小庙的地道中,悟净正在解珊瑚的裤子,闻声立刻吃了一惊,道:“快,出去看看!”
悟心与悟禅二人已双双走那道暗门,这儿本来就不大,只是在山岗北边建起这座老龙庙。
当年此庙也算是一景。人站在庙门台阶上,迢望着滚滚黄河,那黄浪成层而流,拍岸溅起水花,发出轰隆之声,便也令看的人也有着黄河之水天上来之势,而热血沸腾!
悟净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
他是闻得地上面不停的传来砸物与吼叱声,心中胆惊是否代志外泄,才匆忙的穿上衣衫。
地面上的响声更大了,小客房上便在此时拉开了,只见悟心与悟禅二人已双双走出客房,正遇一个粗壮的大汉,手抓牢一个中年和尚撞在墙上直吼叫:“说,他娘的老皮,会念经的少年和尚呢?”
那被顶得几乎岔气而又龇牙咧嘴酌中年和尚,道:“我是火工呐,施……主…
…”
“那会念经的呢?”
“呶……两个师父!”
便在这时候,神殿上仍然不停的传来砸物声。
那正是“担山秃子”魏勇抡动他的桑木扁担,好一阵狂打——打得神像的头也烂丁,他还咒骂:“莫路用,和尚不是好东西,神也不是人做的,砸烂你的神头,然后再砸人头吧!”
另一边,“双拐”司马洪已把神案上的供物用拐仗打得全都毁了!
“血里红”佟大雄吼骂着,砍刀横在胸前往后殿冲,这七个人嗲一进老龙庙,掀桌子砍神像,还要拆庙堂,四个人先就动上了手!
“伏牛七煞”不是什么大善人,动刀杀人他们不外行,砸东西更是专门,破坏力超强。
桂连良陪着尹九郎,“神箭”成方里,“黑炮”马怀德两旁,三个人保护着全身伤疼的尹九郎,直不愣的看着佟大雄四个人像笑仔般的砸东西——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