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树街故事》由一系列发生在香椿树街上的故事构成,生动再现了南方老街上一群少年残酷青春和和街坊邻里间的故事。包括《骑兵》、《古巴刀》、《舒家兄弟》、《刺青时代》、《西窗》、《白雪猪头》、《人民的鱼》等中短篇。
苏童
苏童的成名作当推1987年发表的《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从那时起,苏童被批评界看成先锋派(或后新潮)的主将。1989年以后苏童的风格有所变化,从形式退回到故事,尝试以老式方法叙述一些老式故事,《妻妾成群》则是典型代表作。准确他说,《妻妾成群》并不能反映苏童作为先锋派的面目。这篇小说已经带有回归传统的意向,甚至不少人把这篇小说推为新写实的代表作。在这里选择这篇小说作为先锋派的代表作,主要是因为这篇小说影响甚大,也标志着苏童叙事风格走向成熟。况且这篇看上去古典味十足的小说,也显示了非常现代的叙事方法;它强调语言感 觉和叙事句法,依然未脱形式主义外衣,因此,它作为先锋派的代表作,也恰如其分,这篇小说讲述一个女性遭受的婚姻悲剧的故事。与五·四时期大多新青年 相反,颂莲这个新女性却走进一个旧家庭,她几乎是自觉成为旧式婚姻的牺牲品,她的干练坚决成为她走向绝望之路的原动力。显然,苏童赋予这个女性过多的女人味,她谙熟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和勾心斗角,甚至以床上的机敏博取陈佐千的欢心。然而,她清纯的气质和直率的品性终究挽救不了一个小妄的命运。
苏童
作品通篇采用第一人称的叙述,讲述的是一个名叫端白的懵懂无知的王子,在老太后权力欲望的操纵下成了燮国的傀儡国王,虽对臣民拥有生杀大权,却时时生活在恐惧和焦虑中,他是他的祖母和母亲利用的政治工具,他想反抗却无能为力。一个不该作皇帝的人,一个没有做皇帝的野心,也没有能力做好皇帝的人当了皇上,难怪,端白和疯疯癫癫的老宫役孙信一次次地重复着一句不祥的话语燮国的灾难就要来了!灾难随时就会降临,端白心头一直有深深的阴影,因此他是哀怨的,也是无助的,整篇小说充满了挽歌式的感伤气息,凄美。作家的叙述是极为冷静,波澜不惊。宫廷内血雨腥风,刀光剑影:杨夫人被活活钉死在棺材里;先王的宠妃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冷宫,仅仅因为其善弹琵琶,就被妒火中烧的孟夫人打断十个手指;爱哭的废妃们被小皇帝剜去了舌头;何其惨烈!作者的笔却应是平静的甚至有些欣赏性的写道:那些爱哭的嫔妃们的舌头看上去就像美味的红卤猪舌一样。宫廷外,为国奋战的负伤将士死在自己尽忠的帝王手中,对起义失败的李义芝的血腥审问更是让人不忍去读。可作者的语言永远是平静的,华丽婉约的,神秘轻曼而又柔和。作品的细节真实,而又叙述细腻。基本上再现了主人公的生活。
苏童
本书收集了苏童的多篇代表作,如《妻妾成群》、《红粉》、《妇女生活》、《已婚男人》、《离婚指南》等。从封建家庭中姨太太们的悲剧故事到旧时代妓女的坎坷命运,再到现实生活中人在婚姻中的困窘和孤独,小说处处体现了人性的扭曲、病态、阴暗,男人或女人的恐惧和挣扎,也为我们营造出一种冷漠、残酷、阴柔的氛围。四太太颂莲被抬进陈家花园的时候是十九岁,她是傍晚时分由四个乡下轿夫抬进花园西侧后门的。仆人们正在井边洗旧毛线,看见那顶轿子悄悄地从月亮门里挤进来,下来—个白衣黑裙的女学生。——《妻妾成群》整个冬天漫长而寂寞,小萼坐在火炉边半睡半醒,想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院子里的唯一一棵梧桐树,树叶早已落尽,剩下许多混乱的枝丫在风中抖动。—— 《红粉》
苏童
《米》写于一九九0年与九一年冬春两季,那是我的第一次长篇小说的创作实践, 刚动笔写第一章时我年轻气盛,写到中途时面黄肌瘦,春天终于完稿时我几乎是老态龙 钟了。我这么回忆《米》的创作过程并非轻薄之言,只是它第一次让我深刻感受了创作 的艰辛和磨难。《米》发表以后我听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我至今仍然十分感激那些对其赞誉 有加的朋友。而当初那些尖锐的由表及里的批评在我记忆中也并无恶意,它帮助我反省 我的作品内部甚至心灵深处的问题。这部小说使我心怀歉疚,歉疚来自于自我审视后的 结论:我自己觉得小说中的某些细节段落尤其是性描写有哗众取宠之心。无论你灵魂的重量如何压住小说的天平,灵魂应该是纯洁的,当然这不仅仅是《米》 给我的戒条。《城北地带》是我的长篇新作,在我寥寥几部长篇中,它是尤为特殊的一部,因为 小说中的人物都是我真实生活中童年记忆中闪闪烁烁的那一群,我小说中的香椿树街在 这里是最长最嘻杂的一段,而借小说语言温习童年生活对于我一直是美好的经验,我之 所以执着于这些街道故事的经营,其原因也非常简单:炊烟下面总有人类,香椿树街上 飘散着人类的气息。作为我的文集的第六种,这本书恰巧收进了我的长篇处女作和最新作品,恰巧可以 让我和我的读者们一起回顾一下:从彼地到此时,这个人他一直喋喋不休地在说些什么?
苏童
本书收入苏童有关城市与乡村这世界两侧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