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次日,任隽泰带着可耘及离离到另一个城市去看任隽泰的父母,他们两人的父母都在美国,而且就在紧邻的城市。

    这样一个丑媳妇见公婆的场面依然十分和乐,任家二老喜欢极了可耘。

    惟独在回程的时候,可耘给了任隽泰一个好大的白眼。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爸爸是……”

    “你没问啊!”他用她的话堵她的嘴。

    可耘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

    原来,自己的公公是学校校长,自己的婆婆是上课时的教授,这如何不叫可耘捏把冷汗?还好,在学校时没惹过什么大麻烦,功课也还过得去。

    *******

    阳光普照的礼拜天,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赌城,就在赌城最大的教堂里,在上帝和所有人的见证之下,任隽泰和可耘完成了婚礼。

    一个简单隆重,充满祝福的婚礼。

    任谁都很难相信,台湾十大企业之女和台湾百大企业的董事长结婚,观礼的人却只有双方亲人。

    穿着礼服步出教堂,可耘迫不及待的丢掉捧花,接着就是直奔赌常

    人家不都说,结婚时手气最好吗?怎么可以错过呢?于是,所有人都跟着新娘子一起疯。

    “都到赌城了,反正难得嘛!开心就好,开心就好。”施父如此说。

    而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回了家,只有任隽泰和可耘留在赌场的新婚套房里,不过在那之前,新娘子是被新郎强迫扛进房里的,因为新娘早就玩疯了。

    无论如何,今晚可是新婚之夜!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他们已经缠绵过很多次,在台湾也有过一次新婚之夜。

    但是,怎么说任隽泰也不相信自己会比不上那些机器,他可是标准全自动、高转速、火力强大的猛男。

    “你不原谅我?好嘛,那我换衣服走人啰!”可耘走到床边,表面上认错,但嘴角却隐藏笑意。

    背对着他,她开始脱掉头纱,拉下拉链,再把左右两边的肩带向外一拉,重重的礼服立即“啪”一声,落在她脚下。

    可耘的动作非常非常的缓慢,她当然是故意、存心戏弄他的,她知道任隽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所以地才刻意这么做。

    到目前为止他都没出声,于是她转个身,弯腰整理地上的礼服,好让她可以成功的一脚跨出礼服堆不会被绊倒。

    没错!弯腰的动作也是故意的,她正好面对着他,而且必须变得够久,久到让她有时间确定,他已将那透明内衣下的丰胸看个彻底。

    跨出堆礼服,可耘身上只剩下一双手套、透明蕾丝内衣、蕾丝花边的透明底裤、丝袜及高跟鞋。

    那件底裤是那么样的性感,而且还是一件丁字裤!天啊!这个小妖精。

    任隽泰看得心跳加快、血脉贲张,但他没有动,努力的克制自己。才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他会让可耘付出代价的!

    但,他要忍祝

    因为他知道,他可以得到更多,只要他捺得住性子。

    任隽泰依然神色自若的坐在那里。

    好!不信他不过来。可耘心里盘算着,双眼盯着他,缓缓坐在床沿,优雅的跷起脚。

    任隽泰仍是没有动静。

    她使出撒手锏,开始脱掉手套,先从左手,再到右手,再来是踢掉脚上的鞋子,接着还站起来,解着吊袜带,慢慢的从大腿开始把袜子卷下来,每褪下一寸就有更多肌肤露出来,先是右腿,再是左腿。

    她努力的让动作更性感、更媚人。

    但任隽泰还是没动作。

    哼!看他能忍多久。可耘在心里对他下战帖。

    于是乎,可耘趴上了床,先是双手抚上床单,再来是两个膝盖,她放意将浑圆的臀对着任隽泰,将漂亮的屁屁翘得又高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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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撩人的姿势,他还会不为所动吗!十足的PLAYBOY女郎沙龙照。

    她再回眸一笑,眼角带着无限春意。

    果然,这是一帖猛药。

    任隽泰站了起来!想抱住她圆满的丰臀。

    可耘一个翻身,躲掉了,用她的腿抵挡住他的攻击,“你不是不理我了?”她眼波里流转的可没有半点可怜,而是很多很多的挑逗。

    “我还没原谅你呢!”任隽泰也没打算俯首称臣,早已伸出手要抓住可耘。

    可耘闪躲着,像狮子镇定的小猎物,几乎把整张大床都滚遍了。

    而没捉到可耘之前,任隽泰已经把她全身上下都呵了一次痒。

    “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哈……”

    听见她的告饶声,他停下动作,不再欺负佳人,只往她的身上压下去。

    呼吸相互交流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他们的眼光紧紧相交缠着。

    “咕噜……噜……”的一阵声响传来,霎时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你饿了。”任隽泰说。

    “老公,如果我说我是为他饥渴,你会信吗?”可耘强词夺理。

    任隽泰笑了。他真爱这个小女人,包括她的刁钻,明明是饥肠辘辘,却硬要说成为你饥渴。

    “你不信!”嘟着嘴,她眉头深锁。

    可耘哀伤的样子,看起来好认真,好可爱。他一把将她捉起来。

    “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不要!”她宁可留在床上哪里也不去。

    “不要?”

    “我饿了,可是不要吃东西。”她很坚持。

    “好,那是我饿了可不可以?”任隽泰只好谎称饿的人是自己。

    可耘这才甘愿起身穿衣服。

    坐在床边,任隽泰看着她换了件可爱的洋装,光是这样,他的心就满满的,感谢老天爷把可耘给了他。

    *******

    夜风吹拂的星空下,他们来到一间充满南洋风味的餐厅,此时热情的南洋音乐正在演奏着。

    烛光、美酒,这是饭店特别为新人所准备的晚餐。

    可耘的胃口异常的好,正确的说法是,食量惊人,她吃完最后一口牛排后,再把那杯有些像果汁的鸡尾酒一口饮荆

    任隽泰看傻了眼,她吃的比他还多。

    当可耘发现任隽泰一直盯着她时,不但不介意,反而笑着说:“老公,我还要一客冰淇淋,香蕉船那种喔!”

    二话不说,任隽泰叫了一份0你吃得完吗?吃不完别硬撑。”

    “可以,我还没吃饱!”

    这么小的人,怎么可以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他好怀疑。

    而当他把牛排吃完的同时,可耘也把冰淇淋吃完了。

    “真舒服!”吃到现在才算吃饱。可耘伸伸懒腰。

    “还要什么吗?”任隽泰问她。

    “饮料就好了。”

    “柳橙汁?”

    “好。”她点点头。

    坐在饭店的高楼上,可以俯瞰美丽的赌城夜景,这儿一年四季都是灯火通明,是个不夜城。

    风儿吹拂过来,让身体感觉很凉爽。

    “老公,我总共输你多少钱?”可耘想起今天和他在赌城赌博,她一直输给他。

    “不多。”

    “那要怎么还?”可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一脸无辜的问,而桌面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脚甩开高跟鞋,跨上他的腿,从膝盖到大腿,轻轻的磨蹭着。

    可耘在挑逗他!任隽泰的眼霎时半眯,不遑多让的接受她的挑战,他的手仲到桌下,抚过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肚。

    “你还要柳橙汁吗?”

    “可不可以外带?”可耘眨眨眼问。

    他们迫不及待的回到蜜月套房,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任隽泰一个收手,非常轻易的就把可耘拉进怀里,低头嗅着她柔柔的发香。

    “隽泰,陪我跳支舞,好不好?”可耘提议。

    “跳舞?”

    “是啊!我们从来没有一起跳过舞。”

    “好。”

    扭开音响,飘扬出的优美旋律,正是一首非常动人的情歌,那低沉的蓝调音乐,无论哪一对恋人听了都会心醉。

    他们没有开灯!卧房里只有幽暗的昏黄灯光。

    “来。”站在房间的中央,任隽泰向她伸出手。

    可耘走向任隽泰,就像今天早上走在红毯时那般,毫不迟疑的便将手放进他的手里,就在掌心交叠的刹那,她深切的感受到,她愿意把一生交给这个男人。

    这就是所谓的归宿感吧!

    任隽泰将可耘抱了起来,“把鞋子脱掉。”

    可耘依言把鞋子丢到一边。

    然后他再轻轻的把她放在自己的“脚上”。

    “这……”

    “这样,我们就不会踏到对方的脚了。”

    哦!她真爱这个男人!

    她的双脚踩着他的大脚,每一个步履都是两个人的重量,可耘觉得自己像个小女孩,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女孩。

    一曲舞毕,任隽泰想再为两人找一首动人的情歌,就在他走向音响时,可耘则走向床边。

    她的嘴角有着难以磨灭的微笑,“隽泰……”

    可耘伸手拉开身后的洋装拉链,露出细致的皮肤,今晚不需要音乐了。

    任隽泰不再管音乐,他边走向可耘,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迅速除去,衣物散落了一地,当他来到她身后时,已是全身赤裸。

    夜的乐章,才要响起……

    *******

    任隽泰与可耘从赌城回来的第三天,一大清早,张妈就起床帮施可风家里的厨子做早餐。

    因为这厨子也是台湾来的,做的也是中式餐点,所以他们住得很习惯,吃得更是安心。

    施家有四个人,如今再加上任隽泰一行五个人,每次吃饭都是一大桌子,这料理也得多上一倍,让厨子总忙上好久,不忍心看厨子太忙,所以张妈一早就起来帮忙张罗。

    众人才坐上餐桌,就看见可耘先是一杯鲜奶下肚,然后是面包、火腿、蛋,等等料理,一直吃个没停,她那么大的食量,所有人都吃惊了。

    “隽泰啊!你确定要她吗?要养活她可能比想象的要难上许多喔!”施可风质问着任隽泰,从小到大他总爱取笑妹妹。

    施父赶忙说:“可耘,吃慢点,别咽着了。”

    可耘伸手又要了杯鲜奶。

    施可风的老婆楚芋丰说话了,“可耘,你是不是……”

    “我想是吧!”可耘看了美丽的嫂子一眼。

    “可能是什么?”发问的人是任隽泰。

    可耘这么大吃大喝已经好些天了,他也没太追究,只当她是菜色好心情佳,多吃了些而已。

    可耘从食物堆里抬起头,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眼睛全盯着她。

    “有什么奇怪的?我想,我只是怀孕了。”

    “啊?!”

    此起彼落高低不同的惊呼声不断响起。

    最吃惊的人还是坐在可耘身边的任隽泰,“你怀孕了?”

    “很奇怪吗?”可耘边吃边问。

    “不,不是。”他连忙否认。太好了0你怀孕了,怎么没有告诉我?”靠近她,他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又没问。”可耘可是大咧咧的回答,才不打算把声音放小呢!

    闻言,任隽泰除了傻眼还是傻眼,他能怎么呢!真拿她没辙。

    施父、施母自然是笑逐颜开,这下子他们就有孙子抱了,虽然是外孙,但是一样嘛!

    所有的人都高兴成一团,这当然也包括住离。

    任离快步跑到可耘身边,趴在可耘的肚子上,因为姥姥告诉她,她就要有个弟弟或妹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