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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丁善于利用一切机会向其他生意人学习,正逐步在生意场上出人头地。
这一天,阿拉丁照常穿得整整齐齐,去市场活动。
他正在大街上漫步,忽然听到当差的大声对老百姓宣布:“奉皇上圣旨,今日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将前往澡堂沐浴熏香,为避免干扰,特令城中各商家停业,城中居民也要闭户一天,任何人不得外,违者将处以绞刑。”
听了皇宫传出的禁令,不禁引起了阿拉丁极大的兴趣,一心要看看皇帝的女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到底是啥模样。他暗自想道:“朝中大小官员都称赞公主美丽可爱,我何不利用这次机会看看她呢?”
阿拉丁为了实现自己的想法,决定不顾危险,上澡堂去,以便能一睹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芳容。他打定主意后,毅然赶到澡堂,躲在后面,耐心等候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到来。
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在奴婢、卫士的簇拥下,在城中主要街道上漫游,想借参观漫游的机会,四下走走,以求开心。最后她姗姗来到澡堂。她一进大门,便取下面纱,这时候,阿拉丁眼中便出现了一个窈窕活泼的美女。她光彩照人,简直像仙女下凡。
阿拉丁暗自称赞:“都说公主美丽,确实名不虚传!
阿拉丁从见到白狄奴·卜多鲁公主那一刻起,心弦就像受到撞击,脑海里从早到晚都萦绕着公主的形象,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像一个呆头呆脑的痴人。这天早晨,母亲陪他一起吃早饭,见儿子心事重重,便关切地问道:“儿啊!你最近是否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能否告诉我?让母亲分担你的痛苦吧!因为见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过去阿拉丁总认为天下的女人不外乎都像他母亲那样平凡,没有什么可称道的地方。虽然他经常听别人说起皇帝的女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是如何如何超凡美丽,如何如何具有荡人心魄的魅力,但是他并不真正懂得所谓“美丽”、“爱情”是什么。从那天他亲眼看见公主后,便一头坠入爱河,弄得他精神恍惚,不思茶饭,前后一下子判若两人。因此,当他母亲一再问他苦恼的原因时,他便不耐烦地摇着头说:
“你别管我!”
做母亲的总是心痛自己的孩子,因此,母亲不怕地安慰他,关心他的起居饮食,但阿拉丁对一切都没有兴趣,经常通宵失眠。这种现象一直延续下去,他母亲越来越感到困惑,一时间又毫无办法。最后,她认定儿子一定是害了什么病,便心疼地对他说道:
“儿啊!看样子你一定得了病,你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赶快告诉我,我这就去请大夫给你治疗。听说最近有个阿拉伯大夫到咱们城中来行医,他精通脉理,医术高明,皇上都曾召他进宫去治病。我想,若请他来为你医治医治,你肯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阿拉丁一听要请医生来替自己治病,才不得不向母亲道出实情。他把那天有幸见到美丽绝伦的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并由此而陷入情网的事从头到尾细说一遍后,接着说:“公主的美丽可爱是绝无仅有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因此,苦恼不安也就随之而来。要说生病,也就是害了难以形容的相思病,医治的最好方法,只能是了却我的心愿,让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嫁给我。”
阿拉丁的母亲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有这种荒谬的念头,认为他的想法太天真,太幼稚,说道:“儿啊!对天发誓,在我看来,你已经失掉理智了,应该赶快恢复常态才对。你怎么能像着魔似的,产生样的想法呢?”
“不,亲爱的母亲大人,我并未丧失理智,更不是狂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美丽的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掠去了我的心。要使我平静下来,只有将娶到手。现在我正打算向公主的父亲——皇帝大人去求亲呢。”
“儿啊!用我的生命起誓,你这样说,会招人笑话的,大家肯定会说你已疯了。你千万别再谈这种无聊的话。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更不会去做了。再说,就算你的想法行得通的话,可谁愿意为你去作媒呢?总不至于你自己去为自己作媒吧?”
“娘,我可不需要别人去替我提亲。对我来说,还有谁比你去替我向皇帝大人提亲更适合呢?”
“儿啊!你说什么呀?难道你天真地以为我也像你一样失掉理智了吗?你快放弃这个念头吧,可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孩子,不要忘记你是出生在裁缝家庭啊,像我们这样贫穷的人家,怎么敢妄想娶皇帝的女儿做儿媳妇呢?你应该清楚,皇帝只能同帝王将相们结亲,那样才称得上门当户对。”
“娘,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非常清楚。我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但这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我是你唯一的儿子,而你又无微不至地关心、爱护我,因此我才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求你同意我的意见,并促成我的愿望。如果你不肯这样做,那就等于把我的一生给毁了。因为若不能同心爱的人结婚,我就无法生活下去了。娘啊!再次恳求您答应孩儿的要求吧。”
阿拉丁的母亲听了儿子的肺腑之言,不禁产生了同情怜悯的心情,她一边伤心哭泣,一边说道:“儿啊!你说得对,你是我唯一的心肝,为了你我愿意替你说这门亲事,不过我所担心的是,即使我去同跟咱们景况相似的人家提亲,对人家提出的诸如:你有多少财产,靠经商还是手艺来养家糊口等极简单的问题,我都穷于应付,叫我有什么勇气向大皇帝去求亲呢?他是如此高傲之人,对其左右的亲信都看不上眼,又怎么会理睬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再说,有谁愿意将自己女儿下嫁裁缝的儿子做老婆呢?你应该清楚,去向皇帝求亲,不但是自讨没趣,而且肯定会惹怒皇帝,并招致杀身之祸呢。这可是性命悠关的呀!就算我老脸不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事,又用什么办法接近皇帝呢?即使我有幸能进宫,去见皇帝,我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有,我能给威严的皇帝献上什么礼物,才能使他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呢?因为凡是攀缘皇帝并希望获得恩赏的人,必须带着帝王喜爱的礼物去见他,才有实现愿望的可能。我不是没有告诫过你。我们若是拿不出皇帝感兴趣的贡礼,要实现你的愿望其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又何必冒风险去向公主求婚呢?”
“娘,我再一次声明,我钟情于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爱情的火焰在我心里剧烈燃烧,我已不能再忍受这样的折磨,必须把她娶到手,才能摆脱这样的痛苦。至于你所讲的这些,有一件事提醒了我,它坚定了我向皇帝求亲的决心,并增强了我完成心愿的勇气和信心。因为事实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没有可奉献的礼物。我不但有耧,而且有最适合做贡礼礼物呢。这种礼物是帝王所没有的,也是中的珍宝所不能媲美的。娘,告诉你吧,当初我从地下宝藏中带回来的、曾被我当作普通物品的那些东西,都是无价之宝。即使最小的一颗宝石,也是皇帝所有的珠宝不能比拟的。近来我经常同珠宝商往来,学到一些知识,知道我装在袋中的宝石,其价值无法形容。若作为贡礼献上,它会使皇帝惊喜万分。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尽管放心,娘,记得我们家有个钵盂,现在请母亲按我的要求,去把钵盂找出来,我将装些宝石在里面,咱母子可先仔细欣赏宝石的灿烂光芒,这样你便会相信,用这样的物品作贡礼去敬献皇帝,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阿拉丁的母亲去取钵盂,心想:“他的话不太可信,待我找出钵盂,就可以证实了。”
她嘀咕着把钵盂搁在阿拉丁面前。
阿拉丁精心挑选了不少宝石,将钵盂装得满满的。母亲站在一旁耐心观看,她的眼睛已被那些璀璨的宝石发出的光芒刺得睁不开了。她想儿子所说的也许是事实。
“娘,这样名贵的礼物,定会使你受到皇帝热情的接待。因此你不要再犹豫,打起精神,带着这钵宝石,快去皇宫见皇上。”
“儿啊!看得出来,这礼物的确非同寻常,也正如你所说的是宝中之宝。但即使带上这样的礼物,要叫我在皇帝面前,要求把他的女儿许配给我的儿子,我还是感到难以启口,犹其是怕回答他提出来的这样那样的问题。”
“娘,我相信皇帝的注意力会被光芒夺目的宝物吸引住,他欣赏宝物都来不及,哪会有功夫去想别的事情,因此你的顾虑是多余的。你只要把宝石献上,便可以大胆地替我向他的女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求婚,别把事情想象得太困难。你知道,万能的神灯会供给我们需要的一切东西。这就使我们有足够的财产作保证,无需为这类事发愁。只是现在我们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应答皇上提出的问题。”
当天夜里,阿拉丁母子在一起通宵达旦地商讨如何办好这桩事情。
第二天早晨,阿拉丁的母亲虽然一晚上没休息,但仍然精神很好,一副充满信心的样子,因为她知道神灯的作用,它有求必应,既能供给她所需要的一切,也能帮她战胜困难,完成这件大事。
阿拉丁在母亲行前,特别嘱咐她道:“娘,神灯是咱家最珍贵最重要的宝贝,它的价值和用途千万不可让外人知道。否则那些无耻之徒会千方百计偷窃或抢夺。我们一旦失去了神灯,咱们所享受的这种幸福生活就会完全丧失,而我的希望、理想也就将付诸东流。因为咱们的希望和幸福,完全是建立在我们拥有神灯这个基础上的。”
“儿啊,这个厉害关系我是非常清楚的,你不必顾虑。”她说着用一块最好的帕子,把盛宝石的钵盂包起来,带着上皇宫去了。
阿拉丁的母亲匆匆来到皇宫门前,见早朝的将相、官吏们络绎不绝地进入皇宫,聚集在朝廷上,他们先行鞠躬礼,然后一个个把手臂交叉贴在胸前,垂头听命,待皇帝示意后,他们才各按等级就坐。接着按程序逐一上奏,并静听皇帝决断。
早朝完毕后,皇帝进入后宫,其他臣僚才顺序退下。
阿拉丁的母亲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观望等待。直至早朝完毕,官员们各自办事去了。
她见皇帝没有要接见她的意思,这才闷闷不乐、无精打采地转回家去。
阿拉丁见母亲提着礼物归来,知道她此行并不顺利,但他并不想追问缘故。
阿拉丁的母亲把礼物放下,把经过叙述一番,然后说道:“儿啊!今天我本来是鼓足了勇气,等待谒见皇帝的。当然也准备好了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由于今天求见的人太多,没得机会跟皇帝见面交谈。明天我再上皇宫见皇帝,相信会有结果的。”
阿拉丁听母亲这么说,并没有感到失望。虽然他很爱白狄奴·卜多鲁公主,希望尽快同她结婚,可是事情不是想像的那样顺利,因此他不得不抑制感情,耐心等待。
次日清晨,阿拉丁的母亲又赶到皇宫,见接待厅的门窗关闭着。她向旁人打听,才知道皇帝并不是每天都要接见老百姓的。他每周只接见老百姓三次。阿拉丁的母亲颇感失望,闷闷不乐地转回家,等接待日再去求见。
接待日这天,阿拉丁的母亲带着礼物,又来到皇宫。
她按规定站在接待厅门外,等待进谒。这天求见的人很多,而每次只放一人进入接待厅,其余的人继续在外等候。当先前进去的那人出来后,才放下一个人进去。由于时间限制,这天的接见还没轮到她就告结束了。
阿拉丁的母亲连续跑了一个月,次次都遇到这种情况。终于在月底的某日,她轮到了进见的机会,但关键时刻,她突然由于胆怯而犹豫了一下,就在她踌躇不前时,厅门已关上,宣告今天接见结束。
皇帝在宰相陪同下,离开接待厅,准备前往后宫。他突然感觉到阿拉丁的母亲好象每逢接待日都到场,但却从未进入过接待厅。因此,他回头对宰相说:“爱卿,这个老太婆在最近几次接待日,都来求见,但却从未进入过接待厅,她老是胆怯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你知道她的情况吗?”
“尊敬的陛下,像她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事呢?不外乎是受了丈夫的虐待,或是受了家人的气后,到这儿来向陛下诉苦叫屈吧。”
皇帝对宰相的回答显然不满意,说:“我看未必如此。不过,她会再来求见的。到那时,你直接带她来见我吧。”
“遵命。”宰相回答道。
阿拉丁的母亲每次接待日都到场,在厅门前等候。
为了替儿子求亲,尽管吃尽了苦头,但她始终坚持不懈,为了让儿子的愿望得以实现,他任劳任怨地克服困难。这天,当她再次等候谒见时,皇帝看见了她,便对宰相说:
“这就是那天我对你提过的老太婆。你把她带来,我想了解一下她的情况,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愿望。”
宰相遵命,立刻把阿拉丁的母亲引到皇帝面前。
阿拉丁的母亲向皇帝致敬,吻他的指尖,并拿他的指尖摸自己的眉毛,表示无上敬意。
接着她祝皇帝万寿无疆,世代荣华富贵,最后拜倒在皇帝脚下,跪着聆听皇帝的吩咐。
“老人家,”皇帝开始跟她说话,“很多的日子里,我见你都上接待厅来,显然你是有话要说的。你需要什么,告诉我吧。看我能否满足你的要求。”
“是的,我是一直盼望得到皇上的恩赏。不过在我向陛下陈述情况之前,首先恳求陛下对我的安全给予保障,并允许我一个人独自在御前讲明我的希望和目的。”
皇帝由于急于想要知道她的要求,欣然答应了她的请求。他让左右的侍从离开,只留下宰相一人在旁,才对她说:
“好了,有什么你就快讲吧。”
“如果我说错了话,恳求陛下饶恕。”她再次强调。
“老天爷会饶恕你的。”
“尊敬的陛下,我有个儿子,名叫阿拉丁。有一天他在街上,听见宫中的差官传达圣旨,从而知道陛下的女儿白狄奴·卜多鲁公主要前往澡堂沐浴。于是他在好奇心的趋使下,为看公主一眼,便设法溜进澡堂,想躲在大门后面窥探她。当公主进澡堂时,他看见了公主。他满心欢喜,感到无上荣幸。但是,他从见到公主的那天起,直到现在,生活失常,整日闷闷不乐,日子很不好过。因为他倾心公主,硬要我前来向陛下求亲,希望结为夫妻。由于他过份钟情公主,我简直没法打消他的幻想。爱情牢固地控制着他的生命,已经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他曾对我说:‘娘,你要知道,假使达不到同公主结婚的目的,我就活不下去了。’所以我才冒昧前来求见,恳求宽大仁慈的皇上体谅我母子的苦衷,饶恕我们犯的罪过吧。”
皇帝听完阿拉丁母亲的叙述,先是哈哈大笑一阵,接着便控制住自己,显得十分慈详。
他仔细打量着阿拉丁的母亲,接着问道:
“你手里拿着的那包东西是什么?”
阿拉丁的母亲心里明白,皇帝的笑脸转眼就可能成为怒目,但既然皇帝已发出询问,便只好打开帕子,心想:我先把宝石献上再说。
帕子打开之后,整个接待厅一下子闪烁着珠光宝色。皇帝十分惊诧,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声说:“这样的罕世之宝,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继而他对宰相说:
“爱卿,你的观感如何?如此稀奇的珠宝,你曾见过吗?”
“尊敬的陛下,连你都没见过样名贵的珠宝,我怎么会见过?据我所知,从我们皇宫里所有珠宝中,恐怕也选不出一颗能与这钵盂中最小的宝石相媲美的。”
“照此说来,贡献这些珠宝的人,是有资格做白狄奴·卜多鲁公主的丈夫了?”
宰相听了皇帝的话,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心里非常难受,这是因为皇帝曾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他的儿子做妻子。宰相愣了一会儿,说道:“尊敬的陛下,当初承蒙你开恩,答应将令千金许配给我儿子,臣及家人感恩不尽。今见陛下有反悔之意,那么就恕我冒昧向皇上进一言,希望陛下看在臣的面子上,给我儿子三个月限期,以便让他筹措到一些名贵的礼物敬献给陛下,作为聘礼。”
皇帝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无论宰相或其他公侯显贵都是绝对办不到的,但出于宽大、仁慈,便接受了宰相的要求,给予三个月的限期。同时,他对阿拉丁的母亲说:“回去告诉你的儿子吧,我发誓愿将公主嫁给他,不过现在他必须替她预备一份嫁妆,因此你的儿子必须耐心地等三个月。”
阿拉丁的母亲得到皇帝的肯定答复,万分感激,连忙叩首致谢,然后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家去了。
阿拉丁见母亲眉开眼笑地回来,而且没有再把那包宝石带回来,知道事情有了眉目,于是他忙问母亲:“娘,看你的神情,一定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那些珍贵的宝石起了作用吧?你受到皇帝的亲切接待了?他是否仔细倾听了你的陈述呢?是否答应了你的请求?”
阿拉丁的母亲把她进宫的经过:皇帝如何叫宰相引见她,他对那稀罕、珍贵的宝石所表现出来的惊奇羡慕的神态,以及宰相的观感等,从头到尾,详细叙述了一遍,然后说道:
“皇帝对我许下诺言,愿将公主嫁给你。不过,我的孩子,由于当初皇上曾允诺要将公主许配给宰相的儿子,因此,在宰相的提醒下,皇上可能是为了应付他,才答应三个月后替你和公主成亲。因此,我很担心宰相会从中捣鬼,千方百计地对这桩婚事进行破坏,从而使皇帝改变主意,真要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就难办了。”
阿拉丁听了母亲的叙述,得知皇帝允许将公主嫁给他,尽管要等三个月,但心里依然充满喜悦,他欣然说道:“皇帝既然允许我和公主成亲,三个月的限期固然难熬,但我心中的快乐仍然是无法形容的。”
他非常感母亲为他奔劳,对她说:“娘,对天发誓,今天以前,我是在墓中生活。幸亏你把我救出来,让我起死回生了。感谢上天!我现在醒悟了,我肯定人世间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